”我没有回应,只是微笑着看着她,她颤抖着小手,解开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遮羞裙的扣子,犹豫着脱下,摆在自己面前,然后蹲在裙子上,向左右分开双腿,将还流着淫水的小穴张开,上身挺直,双手抱在脑后,吐出香舌,将私密的舌头,腋下,乳头,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我。
岳母很清楚,在这样一种状况下,我改口叫她妈,不是为了显示所谓的亲近,而是要在岳母女婿乱伦的情欲上再加上一把亲子乱伦的火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昂的“啊”声,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中冲出,浇在男人的龟头儿上,
而更让我脑充血的是我老婆,除了下身门户大开,贴身的轻薄小吊带也已经上卷到腋下,几乎等于一丝不挂地和老赵缠绵在一起。
忍耐终也有个限度,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没个停,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了,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没能看清楚,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,直抵那人胸口,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,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,抽着气再也说不出来。